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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终将消逝

周国平2019 年 9 月 29 日Ctrl+D 收藏本站扫描 星月文学 二维码，微信也能看小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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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终将消逝

只剩下回忆

沉重的

或破碎的

一切终将消逝

只剩下自己

清醒的

或糊涂的

一切终将消逝

只剩下死

突然的

或缓慢的

一切终将消逝

什么也不再剩下

永远的

永远的

19823